刘基评传（出书版）分章阅读 14

总之，刘基半生辅助朱元璋，为其"戡摧强，十五载而成帝业"⑥，贡献甚多。但是朱、刘二政治、军事思想和策略等方面的殊异也很明显。致是，明王朝建立，朱元璋采纳刘基的建议较多，而明初的政治制度、治国方略则主是朱元璋政治思想的现，刘基等虽然敷陈王、忠诚格慎，但经朱元璋"审而用之"，往往见纳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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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朱、刘所见相左的容而言，孰是孰非可概而论。如刘基对韩林乃至巾军的度，从有利于国家的统、朱明王朝的建立方面认识，虽无理，但缺乏全面的政治考虑，客观加速了朱元璋皇权观念的膨，为政宽的次第也尚需议，且宽政的涵也欠明晰。但是择都、论相及临终关于为政以宽的规谏，都显示了刘基的卓识和谠直。朱元璋未能纳其嘉言，营造中都的靡费当可计量，但因任相失当而引起的君权与相权矛盾加剧，最终导致政治的形成，群臣噤若寒蝉，言路梗塞，这才是朱元璋为政的最失误。

还应特别指的是，朱、刘异致的原因固然颇为复杂，其中至为重的点是两的学问底有别。们的思想方面自于自的实践，并指导着实践，另方面，由于类数千年的文明成果，多是以书本为载而得以流传的，因此，成熟的思想还必须通饱饫博览，借鉴、获取的知识经验而形成，因此，个杰的思想家首先应该是个学问家；刘基之所以比朱元璋更富有远见卓识，个重的原因就在于刘基淹贯博洽、学究天，是个著名的学问家。而朱元璋幼时即孤无所依，曾遊食四方，鲜有库序门塾的经历，其虽然好学，刘基、宋濂等"敷陈王"，渐熟文墨，⑤ ［明］皇甫录：《皇明纪略》，丛书集成初编本。

① 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四十五。

② 《御制文集》卷十七《中都告祭天地祝文》："今为凤阳，于此建都，土木之工既，役重伤，当该有司，叠生弊，愈觉甚。此臣之罪有可免者。然今功将完成，戴罪谨告，惟帝土鉴之。"③ 《明史》卷二《太祖本纪二》。

④ 《明太祖实录》卷○。

⑤ 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八十三："洪武六年六月辛已。中都皇城成三丈九尺五寸，女墙五尺九寸五分，共四丈五尺四寸五分。午门、东华门、西华门城楼台基俱五尺九分，午门东南、西南角楼台基与城楼台基同玄武门城楼台基，五尺九寸五分。其东北、西北角楼台基亦与城楼台基同。御踏级文用九龙四凤，云朵丹陛，御文用龙凤海马海云朵，城河霸砖五尺，以生铁鎔灌之。"⑥ 《明史》卷三《太祖本纪三》。

但很难称得是个学问家。朱、刘二的思想、实践差异，在某种程度，是学问差异所致。

中 篇思想创制与郁离华章第五章兼融儒、和会朱陆的思想渊源

退，是刘基政治军事生涯的关健。元朝厦将倾，是像张介福、倪瓒、徐舫等隐遁于山泽滨，还是甘冒贰臣之韪，佐命朱元璋成就帝业？刘基选择了者，何以作这抉择？其是好友徐舫挖苦讥也为所①，这固然与孙炎的执意相邀有关，同时，由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儒、释、三同的生度，由于家、社会环境、个秉赋等方面的原因，每个受其影响的程度，继承、取舍的对象同，而走各自同的生路，显现同的思想风貌。刘基也例外。

中国传统文化以儒、释、为主。儒家主张积极入世，肯定现实生的价值。虽然强调君臣之别、子之分、幼之序，有"君者，国之隆也；者，家之隆也"①的说法，但自产生时起，就有"民惟邦本，本固邦宁"②，"君以民存，亦以民亡"③的民贵君的思想。因此，同是笃信儒学的士，由于取舍儒学思想的容有别，往往对其思想的影响也差异迥然。

家及形似消极遁世，而与儒学思想判若天壤、泾渭分明，但家的悲观厌世是因"至德之世"可，对现实社会的而产生的。老、庄思想，形似蹈远慕，羽化登仙，其实则充盈着对生的肯定和热望，现着心灵解放的格理想和对个的张扬。因此，儒、之间，只儒家注重的社会属，强调在社会中、群中实现的价值，修齐治平，圣开外王；而家注重的自然属，强调的独立和自由。

家理论是对儒家"穷则独善其"的开拓。因此，儒、又神韵相通，可懦、退可。佛产生于古印度，它认为的生存只是为了永生的准备而已，着目于虚无缥缈的彼岸世界。现实世界、现实生是苦海，是微足的，因此，佛与中国固有的儒、思想乖隔颇多。自三形成以，同的封建皇帝往往据自己的需、喜好同，三的位次也经常发生化，并从北魏时起逐渐形成了对三宗旨、地位行商兑的"三论衡"制度。

北周建德四年（575）"集群臣及沙门、士等，帝升座，辨释三。先以儒为先，为次，佛为。"①唐祖则以诏令的方式规定"老先、次孔、末释宗"②的位次。武则天时期，因佛对其夺取政权起了特殊的作用，且专作《云经》为女皇登极提供理论据，而推尊佛。管儒家在唐代地位式微，但由于其已融入到们的行为观念及统治阶段的治国政策之中，其作用仍是可置喙的。

这种"论衡"制度事实更加剧了三之间的冲突，而儒与佛之间的矛盾，以至于现了"三武灭佛"的极端行为。佛消弥"华夷之辨"而形成的民族心理隔，得主与中国固有文化认同。同时，"三论衡"制度，也使儒了思辨足的弱点，因此，宋、元时代，① ［明］尹守衡：《明史窃·诚意伯世家》："初基与宋濂、章溢、叶琛同赴召，舟泝桐江而西。

桐庐徐舫，基友也，冠黄冠，鹿裘，绾青丝绳，立于江浒揖基而笑，基亟延舫入舟中，四竞与谈谑，甚欢，舫语数侵基，基答，四各取冠之，与载同行，舫觉之，竟辞去。"① 《荀子·致士》，《二十二子》本。

② 《尚书·五子之歌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本。

③ 《礼记·缁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本。

① ［唐］令狐德棻等：《周书》卷五《武帝纪》，中华书局1971 年版。② ［唐］宣：《续僧传》卷二十五《慧乘传》，《僧传集》，海古籍版社1991 年版。三逐渐融。理学的产生是伴着三融的程而实现的。朱熹承于华严，陆九渊则有得于禅。家思想对儒学的渗透及佛，但的先天图、河图洛书、太极图，宋代理学家也时常论及，家关于夭地万生成的理论也为理学所汲取。三之间互相融摄，为世学者兼容众说创造了条件。当然，融、汲取并没有完全泯灭各自固有的特点，对刘基影响的是儒、的学术思想。

、宗儒："造行似渊骞，辞追孟荀"

自北宋周敦颐起，哲学化的儒学--理学形成，迄至南宋，理学部主分为朱、陆二派。除此，尚有陈亮、叶适为代表的事功学派。全祖望在《心学案序录》中说："乾淳诸老既殁，学术之会，总为朱、陆二派，而心断断其间，遂成鼎足。"②朱熹等理学家与事功学派在许多学术观点发生了争辨。同时，理学部也有分歧，朱、陆也论辨于鹅湖。但是，元代以降，理学部，除了部分仍墨守师说外，些著名学者如吴澄、许衡、郑玉、许谦等看到了朱学"支离"、陆学"简易"的缺失，综汇两家之，现了和会朱陆的"风会"现象。事功学派虽然及理学学祚隆盛，但理学家往往也兼取了事功学说，如宋元之际朱熹学中的翘楚黄震则曰："谓理为者，正以所当行，之晓然易见，而非超事之外，有所谓之也。"③认为舍，而与朱熹所说的"若论之常存，却又初非之所能预，只是此个自是亘古贯今常在灭之"相通。①元代许衡也认为""应当是"众之所能知能行者，故远于。"②理学以"与天"为论究的中心问题，而《易》乾卦彖辞曰："乾化，各正命，保太和，乃利贞。"说的是"与天"，因此理学家研究的儒学经典首先是《易》，而元代的理学家刘因则认为弃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秋》，而专为《易》之经，是"名而遗实，踰分而远探，躐等而穷。"③这与朱学穷理修，涵养本心，以醇儒自律的观念有所同。刘基更发展了这种"风会"的传统，其是浙东学派开成务、"匡国辅世为首"④的"成之"在刘基的思想中，较先儒更为明显。

刘基幼时即习《秋》学，又师从郑复初习濂洛之学，受理学的浸较。同时，家居青田，距永嘉远，佐命之，朱元璋就曾追封刘基祖、为永嘉郡公，自然受到永嘉学派余绪的影响。当然，刘基有得于永嘉之学，仅因为地缘之，还是永嘉学派的直接承绪者。早年师从的饱学之士郑复初，在《宋元学案补遗》中，被列于《艮斋学案》⑤，"艮斋"为薛季宣的号，全祖望在《艮斋学案》按语中曰："永嘉之学统远矣，其以程门袁氏之① 《连江陈子晟师古斋诗》，《文集》卷十三。

② ［清］黄宗羲原著，全祖望补修：《宋元学案》卷五十四《心学集》，中华书局1986 年版。"心"指叶适（1150-1223），字正则，学者称心先生，浙江永嘉。著作有《心文集》，《心别集》等。③ ［宋］黄震：《临汝书堂癸酉岁旦讲义》，《黄氏抄》卷八十二，四库全书本。① ［宋］朱熹：《寄陈恭甫书》，转引自《陈亮集》卷二十，中华书局1974 年版。② ［元］许衡：《中庸直解》，《许文正公遗书》卷五，清乾隆五十五年（1790）刊本。③ ［元］刘因：《叙学》，《刘静修先生集》卷，畿辅丛书初编本。

④ ［元］袁桷：《书朱氏舍图诗卷》，《清容居士集》卷四十九，丛书集成本。⑤ 详见［清］王梓材、冯云濠：《宋元学案补遗》卷五十二，四明丛书本。传为别派者，自昆斋薛文宪公始。"①黄百家则曰："季宣既得法（即袁溉，笔者注）之传，加以考订千载，凡夫礼乐兵家，莫该通委曲，真可施之实用。"②薛季宣及其子陈傅良论学都以"实事实理"为旨，叶适虽然以"经制言事功"③而与薛季宣"其学主礼乐制度，以见之事功"④有所同，但其学术思想则承继了薛、陈二。可见，无论是濂洛之学还是事功之学，刘基年时期都有所承。刘基兼综众说的学术特点，也与宋元以的学术风气有关。

（）得"濂洛心法"

理学部的派别，详而论之，北宋中期有周敦颐的"濂学"、邵雍的"象数学"、张载的"关学"、二程的"洛学"、司马光的"朔学"；南宋时有朱熹的"闽学"、陆九渊兄的"江西之学"。周敦颐是理学开山祖师，论学融摄儒，刘基可谓得其"心法"，但对周氏理论的师法并见著。而"洛学"与"闽学"经历两宋的承祚演而成理学正宗--程朱理学。刘基受朱学的浸在在可见，而受张载的心理论、邵雍的象数学及陆氏心学的影响也有迹可寻，因此，幼时从郑复初得"濂洛心法""旨归"①，在现存的著述中，更多现了兼融理学诸派的特征。

"与天"，这在先秦孔门子子贡那里还是可得而闻的奥哲理，成了理学家们讨论的中心问题。""主是指，也指。天即理。围绕着"与天"这个中心，朱熹的学生陈淳在其所著的《北溪理字义》中，论列了二十五个基本范畴，刘基对其中部分概念有所论及，关于"理"、"气"（即"天"的问题）这两个主的哲学范畴，将在其哲学本论中行讨论，这里就其理学的又重容--心理论及《解皇极经世稽览图》作分析。

刘基受理学家影响较，论述较多的是心理论及德修养方法，在论及时，刘基曰：也者，天之子也，假乎气以生之，则亦以理为其心。气之也，而理为其所胜，于是乎有恶焉，非天之所生也。②这基本继承了张载的"天地之"、"气质之"与朱熹论的思想。如朱熹说："之皆善，然而有生善底，有生恶底，此是气秉同。"③朱熹依据各禀于气质的同，将分成四等，这种气质之异，决定了的生。而张载认为"气质之""善反之"会回复到"天地之"。因此，朱熹的论思想比张载更有先天决定论的彩。刘基虽然认为恶是秉气所生，但的论更接近于张载。看到天对的影响，提"迁于习"的观点。论及时，举例说明了环境对习的影响，马于① ［清］黄宗羲原著，全祖望补修：《宋元学案》卷五十二《艮斋学案》，中华书局本。② 《宋元学案》卷五十二《艮斋学案》。

③ 《宋元学案》卷五十六《龙川学案》。

④ 《宋元学案》卷五十二《艮斋学案》。

① 黄伯生：《行状》。

② 《天说》，《文集》卷四。

③ 《牛子语类》卷四，四库全书本，以同此版本，注。

笼中，期驯养，放之外则"纵之而逸，驱之而去"①，以囿于樊笼为乐。承认"其守固，而得以移之。"②由此而论及的德修养功夫，特别强调"敬"对于澄心守志的作用。

对于"敬"刘基语焉甚详，如《沙班子中义塾诗序》：敬以之，仁以行之，立乎，遗乎，严乎，驰乎外。③还曾与朱熹作《敬斋箴》样作《敬斋箴》和《敬斋铭》两篇，其中《敬斋箴》序曰：敬也者，其万事之本欤？故圣之语君子，惟修已以敬，故禹汤以克敬而王，桀纣以敬而亡。??敬也者，可须臾离也。④在持敬的形仪方面，刘基秉承了程、朱之论。程颐"齐庄整敕"①，朱熹"正冠，尊瞻视。"②刘基也曰："貌言容止，闲其外也"③，"庄其外而肃其，琼琚玉佩，无显无昧。"④但是，程、朱所说的持敬涵养工夫并完全致。如《二程粹言》卷载程颐的段语录：或问敬。子曰："主之谓敬。""何谓？"子曰："无适之谓。""何以能见而主之？"子曰："齐庄整敕，其心在焉；涵养纯熟，其理著矣。"程颐所谓"敬"就是"主""无适"，就是而外骛。但朱熹论"敬"则有所同，朱熹虽然也说"只收敛心，整齐纯，凭地放纵，是敬。"⑤唤醒那光辉炯炯的心，使之常惺惺然。但这是"敬"，除此之外，还有"活敬"。曰：敬有敬，有活敬。若只守着主之敬，遇事济之以义，辨其是非，则活。若熟，敬有义，义有敬。静则察其敬与敬，则察其义与义。??须敬义持，循环无端，则外透彻。⑥朱熹强调外兼顾的工夫，程颐则以"主""无适"为。刘基论"敬"与程颐更为贴近。所谓"立乎，遗乎，严乎，驰乎外"即是此义。所说的"克臧自，否臧自"①，"克念作圣"②强调的都是绝外心虚，自修为。

但是，刘基的敬之论是对的简单重复，孤立地分析强调其"敬以直"也能对的生度、立行事作理解释。重而外骛，是在定的社会、政治氛围中所秉持的生度，疏的理学德论并没有冲淡其经世怀，这就形成了德修养理论的另个侧面，即德是经世治国的政德。

理学家们虽然也论修齐治平，但论及修养，主是强调仁义德，以达① 《鱼乐轩记》，《文集》卷六。

② 《饮泉亭记》，《文集》卷六。

③ 《文集》卷五。

④ 《文集》卷八。

① 《二程粹言》卷，四库全书本。

② 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二。

③ 《沙班子中义塾涛序》，《文集》卷五。

④ 《敬斋铭》，《立集》卷八。

⑤ 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二。

① 《敬斋箴》，《文集》卷八。

② 《敬斋箴》，《文集》卷八。

扶纲常、植名的目的，使天柱以尊，地维以立，至于纲常毁坠，风陵迟。刘基的修养论也强调仁义、名，朱熹讲"敬义持"，刘基也说"敬以之，仁以行之"，但同时又曰："心之贪与廉，自作之，岂外所能易哉？"③以吏僚的贪廉与否作为涵养的容。强调外所能易，即述的"严乎，驰乎外"是基于这样的背景：至正十四年（1354），因方国珍贿赂朝中权，刘基因主捕杀方氏而被羁管，元王朝官场贿赂公行。此时，刘基应征请而作《饮泉亭记》，褒嘉勇饮贪泉之而秉志坠者，作此文与饮贪泉的目的样是"使知贪廉之由乎而假乎外，好名而贪浊者得以藉而分其罪"。①因此，强调的"敬以直"、"严乎，驰乎外"实质是们为窳败的世风浸染，持节移。这才是强调"之好利与好名皆蛊于者也"②，乃至在认识论中带有陆学的痕迹，即"诸心"而"无诸目"的时代、社会原因。的持敬修之论，目的是作为"事神治民"③之"术"。

与认识论相联系，在德修养的方法，刘基基本沿用了朱熹的理论思想。因为二程论静，带有明显的佛坐禅的痕迹，所谓"程门立雪"的故事即明此义。而朱熹则反对"块然兀坐"④，所说的"静者，养之"之"静"是指"弗贰以二，弗参以三，惟惟，万是监"⑤，以静观万。刘基论静时也说："盖闻理丝者必凝其志，治国者在定其趋。"⑥又说："盖闻有准则心为权衡，非定静之有素必纷拏而起争。是故坐舟视星，当察其曷转，执斗较斛当审其孰平"⑦，以静应。这些"静"、"定"之论，是静而是心定志凝。

同时，刘基的持敬理论与程颐的思想有所同还表现为：程颐的持敬首先是种神状，是认天理的方法，即所谓"涵养纯熟，其理著矣"①，最终使天理昭著，因为"理"首先是本的范畴，然才是德的范畴，所以持敬在程颐那里首先是种认识方法。而刘基论敬，首先是种德修养功夫，是驱除庸俗杂念，以成圣的手段，所谓"克念作圣，敬而已矣"②，论敬离德："敬以之，仁以行之"。因此，刘基的敬说，是种德修养论。

除此，刘基受邵雍象数学的影响也较为明显。北宋邵雍作《皇极经世书》，开创了宋明以象数学的传统。邵雍的哲学观念导源于《周易》和《中庸》，并且羼杂着家的思想，而理、社会政治思想基本秉受了儒学传统。刘基的思想系与其颇为相似。《皇极经世》主本于《易经》，对于周易术数，刘基也颇有研究，在所作的《灵棋经解序》中可以看，说：③ 《饮泉亭记》，《文集》卷六。

① 《饮泉亭记》，《文集》卷六。

② 《饮泉亭记》，《文集》卷六。

③ 《敬斋箴》，《文集》卷八。

④ 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