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歌行自杀

晖兰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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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新开通的东北线读著吉本芭娜娜的《北角》(《N.P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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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本蓝的书,真切而透彻的映照了此刻的心。是的,个终有著自杀念头的的心除了蓝,还会有别的颜麽?

个穿衫的班族坐在。黑的公事包规规矩矩的平放在。两电线从公事包的拉链接的耳朵。原是耳机。

听的多半是财经新闻,因为无法想象个如此典型的领会在地铁听流行歌曲或爵士乐。

“叮咚──”

站是牛车,很多车厢。世界从四面八方挤点点噬著周围所剩无几的间。但的视线始终没有从《北角》移开。虽然是百分之百的专心,仍可以速而准确的读愿意收的东西。是的,这对难。

因为个作家。个终有著自杀念头的古怪作家。

每天都在思考该如何去,除了吃饭的时候。食是写作之外唯的乐趣,而这个事实在某种程度的生命更加缺乏意义,因此更有理由去研究个绝妙无比的法。

在地铁算了。

刚开通的东北线,崭新的座椅和扶手,还有科技的无驾驶技术,若是添宗自杀案就更完美了,是麽?毕竟任何事都有可能在地铁发生的。严格说,自杀很方,因为只需,和把刀。是的,把刀。如果是在地铁里自杀,定会选择割腕而是吃安眠药那种节奏缓慢的方式,太没震撼了。

也许中有著嗜血的基因,渴望见血,渴望让周围的见血。们的尖心跳加速,仿佛注奋剂般。

没错,任何事都可能在地铁发生。

眼目睹男女在角落热手探彼此的也见扒手扒走老太太的钱包,得昏倒在地,女的月事染子,婴在椅子乐的爬然後跌在地放声还没见自杀。

仍在读吉本芭娜娜的《北角》,已经读到百十几页。很多彩的描写令回味,或许真的写心里去了。

“叮咚──”

这是到哪了?刚开通的东北线,很多站名都熟悉的。虽然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还是第六次?反正已经在这条路线走了很多个还是没法记住那些陌生的站名。虽然是个作家,但只记得住那些能够被、血、以及神经收的东西。

如果自杀,该在哪手比较好呢?

多些比较好吧?希望能在听到多些尖。可太多也好吧?的,即使失去意识也定成功倒在地,可能还会被误会是著也说定。没错,能太多,也能太少。刚才牛车那站就很适,但了。

很多事都是这样。虽然错之後未必能挽回,但多时间和是免了的。而永远无法知是否真的挽回了什麽。

“叮咚──”

车厢,供间更小了。只好放书,努入更多的氧气。在到达适的车站之能因为窒息而,那样太没面子。

班族突然站了起

“请坐这里。”个女说。

的角度看有什麽特别,等後才发现是个,至少七个月了吧?

突然心好。

地铁果然什麽事都可能发生呢。又看了眼那个班族,发现的头在微而有节奏的点著,看是很难发觉的。也许听的是新闻而是摇吧?猜测著。

“叮咚──”

著吉本芭娜娜的《北角》走车厢。

又失败了呢自嘲的笑。也许回家後可以写点什麽,运气好的话又能赚笔稿费,然後给自己买几个Bread-talk的松面包。至於自杀,等明天再说好了。反正任何事都可能发生的,在地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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